赶火车呢。”
“哼,还火车?明早我送你们走,不用赶火车了。”钱老虎一把把陈素扛起来,肩膀正好卡在陈素的胃部,她哇地一声吐了出来。
一半吐在了钱老虎的衣服上,一半吐在了地上。
钱老虎搞餐饮的,这里常常一堆男人喝酒,喝醉了就吐,比陈素没品得多了去了,他吩咐伙计把地面上收拾赶紧,再把另外一个女人扛进去。
就这样,陈素和文小迪被人扛进了这家烧烤店深处,让陈素惊讶的是,里面是个院子,院子里还种了一棵梧桐树,特别高大。
远在上海,嘟嘟一整天没见到陈素了,心情很低落,同样低落的还有一个人,那就是雷霆。
自打陈素上了火车之后,雷霆就无心做任何事情,连公司都不想去了,如果每个人头上都有代表心情的色彩的话,那他头上一定是黑不溜秋的。
他想陈素,非常想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想。
“爸爸,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啊,我能不能给妈妈打电话啊?”嘟嘟噘着嘴问道。
“你.妈打电话来我会叫你的。”这是雷霆和陈素的约定。
因为雷霆不知道陈素那边会出现什么情况,万一冒然打电话过去可能会耽误陈素,所以陈素和他约法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