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视若无睹。”
“可是,安晓要的不是爱情,她要的是乔家太太这个位置,最后一次约谈我是别墅后面的山上凉亭,那一次,她是握着刀子抵在我胸口逼我签字的,在死亡和离婚面前,我选择了离婚。可是没有想到我签字后,她还不甘心,顺手就把我推下去,可山体并不陡峭,我掉下去没死,可是醒来后,我就被囚禁在地下室里了。”
乔玄硕缓缓闭上眼睛,气得身体微微颤抖,拳头握成铁般坚硬,两行清泪缓缓滑落在刚毅的脸颊上。
痛,恨,怒,五味杂陈,一时间涌上心头,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有多痛多很。
认贼作母二十几年,他恨不得此刻去撞墙死掉以报答生养之恩。
陈静说得平静,语气深幽而寡淡,似乎看透了一切,无所谓的说开口:“因为没有人知道她约了我,因为没有监控,所以我失踪了,而你找了我24年也找不到,是很正常的。”
“对不起,妈……对不起……”乔玄硕哽咽的声音颤抖着。
陈静缓缓抬头,看到前面无比自责痛苦的儿子,她心疼地站起来,走到他面前,抱住他的腰腹,把脸靠在他胸膛里,细声安慰:“玄硕,别这样,都过去了,妈妈现在就站在你面前,妈妈没事了,别生气,别自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