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宜,六十岁了,那头上的白发屈指可数,面容精致,和秦夜寒有着几分神似。
对啊,太后确实是秦夜寒的亲生母亲,怎么感觉就像是后妈似的?当着满朝文武拆秦夜寒的台。
这……
“母后……”秦漠州面上一皱,还想要说些什么。
“兴建水桥计划,母后可知?”然而他还未曾开口,秦夜寒便冷冰冰地吐出了这么一番话。
秦夜寒的话音一落,满场安静。
没错,那沈长青之前就算是有着再大的功劳,在经过了兴建水桥计划之后,已经变得不值一提。
光是贪墨这一项,皇帝要了他的命,也是应该的。
别说是让他去做个什么县令了。
“什么计划?”太后面色一沉,道:“哀家所言的是眼前的事情,皇帝怎么说到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去了!”
苏漓在底下抽了抽嘴角,这古话说得没错,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。
太后说这话,完全是不讲道理了。
“苏漓!”她正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当中,却一下子听到了秦夜寒叫出了她的名字。
她一顿,随后道:“小的在。”
“你说!”
苏漓一怔,一抬眼,便看到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