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的朋友,那可都是莫逆之交,如若不然,谁愿意从那暖和的屋子里出来,见一个不重要的人!”
底下笑声一片,气氛又融洽了不少。
黄培山站在了秦夜寒身边,也是一身的便装,瞧见了这样谈笑风生的苏漓,也不免竖了一个大拇指。
这才是真正的气度呢!
秦夜寒抿了一口茶,眼眸深深地看着她,并未开口。
“今日虽是我的生辰,可之前就问过了许多朋友、大人的意见,说是这生辰宴席之上,应当弄些什么才有趣呢?苏某给出了几个选择,有戏班子、歌舞、杂耍等等,偏苏某这些朋友,都是些个没见识的!”
苏漓说到了这里,甩了甩自己的袖子,似是有些生气,然而她这边作为,却让底下的笑声更多了。
她这没大没小的话,却把这古怪的局面弄得奇异地融洽。
就连秦夜寒给人带来的不自在感,都抹了去。
秦夜寒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,她倒是有能耐!
“他们说啊,那些东西年年都在见,怪没趣的,反倒是苏某之前唱的曲子跳的舞,甚至抚的琴,都是些少见的,不如就让苏某亲自上得了!”
“诸位瞧瞧!”苏漓手中还捏着一把折扇,说话的时候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