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一句。
“在……在的。”
“谢谢。”顾经年走到了电梯那边。
正在等电梯的员工见到他也愣了一下。
顾经年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，他也想去乘总裁专用电梯，可是他没卡。
电梯很快上升到林汐所在的那个楼层，顾经年敲了敲林汐办公室的房门，听到里边传来一声清脆的：“请进。”
林汐正望着门口看看是谁，但是显然没有料到是她家顾先森。
她眨眨眼，再眨眨眼。
“工作很多？”
“你来得正好，快帮我看一下这个。”林汐将顾经年拉过来，还不忘将自己正在吃的薯片喂了他一块儿。
顾经年看了一眼那个表格：“借壳上市？”
“嗯，我的新想法，你的新集团可以用这个法子。”林汐将另外一个密密麻麻的表格打开，“这是我算的收益率，借壳上市可以达到利润最大化。”
顾经年仔细看了看，然后点头：“可行。”
林汐眉飞色舞地将自己的想法陈述了一遍。
顾经年立刻接口：“非常好。”
“你真的认真听了吗？”他刚才的眼神分明就是飘忽的！
“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