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越没有很快的将第二鞭落下。而是静静的看著龙龙身上一些细微的反应。
他并不逞强,没有那种被打死也要倔强的不痛呼的骄傲,也不会像许多奴隶那样,用牙齿咬住自己的嘴唇,弄出许多血淋淋的细碎伤口。
他的反应,平平无奇,非常普通。
宁越看著他胸膛呼吸起伏的次数,在他想要的时间,给予第二鞭。
鞭子挥下,却没有在龙龙身上留下第二道痕迹。
它一分不差的与第一鞭的印迹重叠在一起。
相同的地方,被同样的手法,同样的力道,短短的时间内,打了两次。
它造成的疼痛,却不相同。
那是灰烬般的焚烧。
接著,当一鞭又一边打下来,落在腿侧、腰胯、下腹、甚至敏感的性器官上。每一处沾上痕迹的皮肤都将重复承受两次折磨,每一个相同的部位都将被同一根鞭子抽上两次。
很快的,龙龙开始数不清第几鞭,也判断不清楚鞭子由来的方向,甚至他看不清楚宁越的动作。
他觉得意识很清醒,却看不见了宁越所在的方向。
他只能看见火。
只是火。
只有火。
龙龙恍惚於自己并未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