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经由我的同意才召开?”他冷然出声,似是询问,而话外之音,昨天在场的人,又有谁不明白,这也是责问。
有人回答,“对,总裁说得对。”
顾斯成又问,“昨天的股东会议是谁召开的?”
季春来马上道,“是萧总。”
“哦?”顾斯成笑睨着自己的舅舅,冷冽的凤眸里却噙着意味阑珊的笑意,“季副总的意思是,萧总直接越权,跳过我的批准,召开了股东会议?”
季春来嘴微微张口,却不敢答话,对面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男人,别看他一副看似好接近的样子,可是个难弄的主。
从小就没人管得住过,家里能降得住他的,也只有顾老爷子了,不过那家里,老爷子还有降不住的人?
一个只服老爷子管的人,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神,似乎有一种暗示的味道?暗示什么?他又看不懂,“这,这这。”
有个五十来岁的老头道,“是季副总组织我们过来的,然后让萧总出来主持的会议。”
“看来还真是越权啊。”顾斯成微微含笑,却是冷讽之意。
“不是不是。”季春来心里一慌,意识到问题严重,“不是的,总裁,也不是纯粹的股东会议,昨天萧总不是专门开的股东会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