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里做着摘肾的手术,而她的丈夫在此时要跟她提出一个可怕的提义!
有!
有那么重要!
一个名份而已?
怎么可以用“而已”两个字?
一个名份是一段婚姻的证明,是一种肯定,还是一种保障,更是两个人的城墙屋瓦,如果被拆了,还怎么遮风挡雨?
他居然问她,有那么重要吗?
有护士跑出来,急急的跑往血库,紧张的氛围再次笼罩手术室外的走道。
顾斯成站在原地,望了一眼端着放有血浆袋托盘跑回手术室的护士,半晌才回过神来看萧沐晴,“如果一个名份可以把所有问题都解决掉,可以把什么事都放回正常,有什么不可以?”
“什么问题?我的事?因为我那个莫须有的罪名?”
“原本是,如果只是如此,我本来想为了这件事划个句话,可是……”可是以为划了个句话,却不想敲下了回车键又敲出一个新的段落。
“顾斯成,我说过,你娶她就跟我离婚!”
顾斯成已经疲乏难忍,并不因为身体的劳累,而是心累,他醒来快一年了,总觉得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,他从未停过,睁开眼就跟萧沐晴打闹,争吵,斗争。
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