扮,所以白珊连耳洞都没有打。
外面的女人花枝招展,他已经看得发腻,白珊的耳垂一点也没有损伤,很完整,不会因为想要细看的时候,发现那些一个小点,很不舒服,总觉得一件艺术品,有了瑕疵。
白珊要戴耳环也是夹式的。
喜欢跟一个女人上床喜欢到这种地步,到是他没有想到过的,连曾经觉得漂亮的耳垂打了洞就是可惜的理论也可以推翻。
他有时候经常想,是不是可以朝着她的耳洞里吹点气,那阵风可不可以从她的耳洞里穿过去。
次次这样做的时候,她就痒得一直一直的扭,哼哼叽叽的将头偏着往另外一边躲。
她越是这样,他便越是玩得凶。晴着候这不。
以至于后来到底是为了想吹气过她的耳洞,还是为了呵她的痒,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了。
但是他闭着眼睛也能分得清的是,阿晴的味道。
相较于那边的一室春色旖旎,白珊的茉园似乎还未到茉莉花开的季节,寥落寂静。
她坐在梳妆台前,拿着在吉达注册的结婚证明,嘴角有些抽动。
为了得到这个东西,她想尽办法。
可是拿着这个东西,上面除了她和他的名字,什么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