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她已经过够了,只要顾斯成肯离,她愿意跟爷爷说对不起,对不起他对她的期望。
她做不到跟白珊共享一个丈夫。
等顾斯成把萧沐晴逼到了死角,他挽着袖子的长臂支过去,撑在她身后的墙上,把她圈在他的范围以内,俯偏着头,贴在她的脸边。
如此近,近到萧沐晴听到了他牙齿咬磨的声音。
还有他愠怒的呼吸声,“萧沐晴,我要说几次?你要我说几次?!”
“你跟我说离婚?你凭什么跟我离婚?进顾家家门的时候,没签过婚契?还是说你根本就忘了为什么会嫁给我?”顾斯成提到这一句,心房处有一片极薄的刀片倏然划过,划出一条细口,那个他讨厌的理由,他却不得不一次次拿出来说。
萧沐晴心里一窒,“你打算用那件事,让我内疚一辈子?”像白珊一样,提及那件事,说她是个破坏者,破坏了别人的幸福,让她一辈子活在被撕扯的内疚里。
他的手掌修长,掌心的茧子极少,算得上细,扯开她扎进裙子里的衬衣,大掌钻进去,一把捏住她的腰,用力一卡,将她提得起来些,与他对视,薄唇上的弧光,凉薄如斯,眸色更凉,那凉意似乎是从心底穿透而来,深得很,深得无法动摇,“内疚?萧沐晴,你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