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哪怕是蹙紧了眉,也只是咬着唇,闭着眼,等一波快感过去后,才会绵柔的喊他一声“斯成”。那声音真的很温柔,却不像是她的。
他们都身无寸缕,空气中还飘散着糜液的味道,他匍在她的身上,紧紧捏住她的肩膀,看着她眼神空洞望着他,像是穿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。
身下的人,完好无损,他们没有像以往一样大打出手,她的身上没有伤痕,他也没有。
可是此时的她,看着他温柔的笑,却像一个布偶……
他趴在她的身上,把头埋下去,埋进她摊在枕上的一瀑长发里,是他头发一样的颜色,栗棕色。
他记得那时候她说要和他染一样的发色,那语气,他以为她是在撒娇。
此时的休息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,那声音又沉又抑……
似乎,什么都变了……
她的呼吸越来越缓和,然后抬起光滑的藕臂,偏首过去在他耳边吻了一下,轻声问,“斯成,你还要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