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品牌,全球也就只有几枚而已。”
“女人家过生日,送戒指合适吗?”
“如果是有倾慕之心,当然合适啦。”
专柜小姐说,合适。
“阿晴,结了婚的女人,应该戴戒指,知道吗?”
撑扶着梳妆台站起来,步履有些踉跄的走向床边,他记得她的旗袍放在床上,叠得很整齐。
他胡乱的翻找东西的时候,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毯上,没有大的响声,但他现在脑子里在回放那一瞬,似乎又有一点声响。
地上乱七作糟的床单,被套,枕头被他掀开,一样样的堆放到另外一个角落,又把搬出来过的床,搬回到原位。
地上恢复了初始的宽敞,干净。
宾馆就是这样,简单得空旷。
空旷便一眼可以将四周看个透彻,可他却把整个方间翻得混乱不堪,如今他想冷静,然后屏住呼吸。
暗朱的锦缎彩凤旗袍上,钻石的光,明亮耀眼,红与晶亮放在一起,清晰分明。
喜服,婚戒。
她一样都没带走。
“结了婚的女人,怎么可以不戴婚戒?”想着她如今空空的手指,他喃喃。
喃喃了数次,他有些站不稳,走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