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吓得发抖了，哪里还敢报警。
过后萧沐晴把自己的扣子扯了，脖子上抓了伤痕，又把发髻扯乱，做成撕打过后的样子。
顾斯成脸色一变，小流氓？妹妹才多大一点？都跟些什么三教九流一起混？沉声问，“不学好！爷爷知道吗？！”
瑾蕊低了头，“哪敢让爷爷知道，他肯定会弄死那些混蛋，但我叫小混混打架的事，他肯定也会知道，嫂子怕我挨家罚，就跟爷爷说我对她有气，故意把她引到小地方，动手打她，她火一上来就把我揍了一顿，爷爷一直都知道我整了嫂子好多次，那时候知道嫂子打了我，居然没罚她。”
瑾蕊觉得，那时候似乎从爷爷的眼里，看到了赞赏，心里有些吃味。
顾斯成默了默，萧沐晴从未提过瑾蕊欺负过她的事，只是说，瑾蕊善良，对她好……
顾斯成颓废多日，刚刚到了公司，准备联系所有的关系网找人，便接到了顾立的电话，“我马上到你那里，有报社的人一起，澄清你和阿晴的关系，离婚的事，我已经跟萧家通过电话，尽快办。”
顾斯成的下巴骨在抬起脖子的时候，很明显的凸了出来，一个星期前，还光华溢溢的人，如今像是上帝用极细薄的手术刀从他的整个身体削下了一层肉，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