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裂,“萧沐晴!你这分明是耍我们!”
萧沐晴并没有穿晚礼服和这些煤老板一起吃饭,只不过是平时的毛衫小外套而已,空调房里外套脱了,身上穿着微微宽松的毛衫,坐在桌上,微有惊诧的说,“梁总,我可没有这样的意思。”
“你这个矿,起先说转卖,现在说只给部份股份!还不是耍?”
“哪才止部分?百分之六十买家控股,挺好的啊,这是一个双赢的办法。”萧沐晴耸了耸肩,“梁总,这事情并非萧沐晴有意反悔,而是思量再三,矿产的收益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,我必须为了萧家的以后着想,万一哪天萧家遇上了难事,还得靠这矿拉一把,鱼同予自然是不一样的。梁总,你说是不是?”
梁寅已经忍无可忍!”我们围着你转了半个多月,你现在同我们讲这些大道理,不是耍猴,是什么?”
“似乎只有梁总意见大啊,其他人都没什么意见,那么这笔买卖,和梁总就谈不下去了。”
萧沐晴说完这一句,梁寅一咬牙,拂袖而去!
看着梁寅离开的背影,萧沐晴心里暗暗计较,这个梁寅的确是经营矿业,但是他名下矿业只有一处,不小,可梁家从未兼并过d市其他矿业。而相反其他三个煤老板,多少都在慢慢吞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