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闻闻,我闻闻!”
萧沐晴耳朵里还是那天的打闹声,朝周太太走过去,将包装古韵的画轴纸筒递到对方手上,自谦道,“周太太,这是我小叔子那天匀给我的,可是欣赏了好久都欣赏不了,听说周太太对这些东西懂,所以赶紧替这东西寻个新的主人,免得被我这水平给糟蹋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!”周太太笑着推了推。
萧沐晴看着周太太,笑道,“什么行不行的?就是朋友间送点纸墨而已,主要是这种东西给我也是浪费,我不懂。”说便将纸筒打开,画卷不大,泛着历史的旧黄,只是画卷才展了一禺,宋徽宗的挺拔犀利的瘦金体登时便让周太太的眼睛呆了起来,一怔失神之后,周太太忙伸手把卷轴卷起,小心的放进纸筒里,声音都颤了,带着难掩的心疼和薄责,“萧小姐,这些东西快快收好,手套都没有戴。”
萧沐晴知道,对于很多人来说,纵使再有钱,有些珍品怕是一生都没有见过。
周太太把画轴纸筒放到萧沐晴手上,自己的手却还放在纸筒上,“萧小姐,这些东西都不是钱可以买到的,要爱惜啊,古人留下来的东西,都有着无法估量的历史价值,并非金钱可以衡量的。”
周总见自己太太放在轴筒上的手,便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