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撕票,我也不可能放下顾家不顾,去管你。”
萧沐晴已经慢慢蹲下,头靠在电话亭里的铁板上,眼泪像冲下来的水,一滴滴落在胸前的衣服上。”可在飞机上的时候,你什么也没要……你把安全带……”她啜泣得说不下去。
他的声音透着淡淡的冷漠,“不一样的,那时候没有可以选择和比较的东西。”
女人的头,低低的埋在膝间,肩膀随着泣声颤抖,说话的声音又快又急,像是在努力证明什么,“斯成,我不在乎,你是男人当然该以事业为重,我知道你想了很多,你也是为了整个顾家着想,我不怪你的,顾家好了,以后我们的孩子才会过得好,我能理解的,斯成,我能理解的,这次的事不是小事,我不离婚。”
她的声音终于慢下来,“斯成,我不离婚,你告诉我,你在哪里,我要和你谈谈。”
“你在哪里?”
最终,一再固执的萧沐晴,还是要到了顾斯成的住院地址。
挂了电话,抹干脸上的眼泪,站起后挺着背就跑到路口去拦车
私立医院的病房,一切都是最好的,设备与服务堪称完美。
房间里没人,只有病床上躺着一个男人,胸膛起伏着,被子下紧紧攥着手机的手,紧得打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