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方算得上高,将近170,但是骨骼并不大,所以四脚很纤细,皮肤也白。
剔透如水的极品冰种镯子套在手腕上,漂亮极了,肌肤与玉沾在一起,看起来又滑又腻。
顾立可能是因为一出了顾宅就非常紧张,虽然不用怎么看本子,但他还是很容易中断记忆,萧沐晴依然会装作不知道的提醒。
手伸到顾立面前,笑着问,“爷爷,您看看,阿晴带这个好看么?”萧沐晴把“阿晴”二字咬得很重。
一听到阿晴两个字,顾立又马上回过神来,“好看好看,那就要这个。”
顾立招手让生叔去付帐,还指了指旁边的饰柜里的珠宝饰品,“你今天看上什么,就买什么,不从顾家宅帐里走,爷爷送你。”
萧沐晴挽上顾立的胳膊,歪仰着脖子,哼了一声,“那阿晴可不会客气。”
“自然是不能客气的。”
萧沐晴总是尽力在每句话里面加上自己的名字,这就是强迫式植入记忆,用记忆深刻的名字将意识模糊的人的神识强行拉拽回来。
所以,她现在说称呼,都不在说“姑姑”,而是说“歆瑶姑姑”,不再说“二妈”,而是说“斯阳妈妈”。
即便顾立还是总将说过的话重复,做的事重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