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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斯成，不恨我了，可以吗？”
“可以吗？”顾斯成看着白珊，凤眸里丝丝促狭，却也微有鄙夷，“白珊，若不是你跟顾斯成联手陷害阿晴，不顾我的反对执意要嫁进顾家，今天所有的悲剧都不会发生，我不恨你？”
顾斯成点了点头，然后吁了口气，眸里淡凉间又转绝决，“的确，我不恨你，我懒得恨你，今天之所以出来赴约，是想告诉你，以后我的电话接起过后，再也不想听到你的声音，也许当面说的话，你会记得更清楚。”
白珊的手指紧紧扣着沙发边缘，“好。”
不恨，懒得恨。
连恨都懒得恨了，这就是她一直都执迷不悟，死心塌地的想要拥有的男人，绝情得让人神经发痛，真是落到深渊再也无法回头。
如果当初她不听顾斯阳的话，如果她没有执意嫁入顾家，他对她也不会如此，兴许还会永远觉得有亏欠，可是如今才明白这些道理，又有什么用？
顾斯成离开咖啡厅，这间咖啡厅叫“浮光”。
是曾经白珊最喜欢来的地方，“浮光”依然是“浮光”，只是看见那缕光的人，一直在变。
白珊拿出手机，拨了文珠的电话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