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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愧是在检察院呆过的人，凡事都在考虑后路，连这样的事，也都步步算计。
不过亏得萧凯这般心思，不然当初弄倒白家，以林致远周密的安排，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。
萧凯最后双手扣住顾斯成的双肩，曲膝抬腿，往上狠力一顶，顾斯成终是弯腰下去，还没有弯下太多，萧凯已经将他肩上的衣服抓着拎了起来，这几下打下去，他心里才算是舒服了一些，否则一想着萧沐晴过去的生活，他就觉得堵！
“怎么？不甘吗？”萧凯轻蔑的问。
顾斯成深吸一口气，慢慢站直，腹部痛绞剧烈，心知萧凯下力很重，喉中甚至有铁锈的咸腥之气在往上涌，控制气息的时候，将这些液体咽了下去，稳了呼吸的时候，顾斯成才不露痛色，却言辞诚恳道，“大哥这几下是斯成该受的。”
“呵！”萧凯心里想过，如果顾斯成敢还手，他今天得把这几年郁结未吐的怨气都给发泄出来，顾斯成的体格不会弱，大不了两个人都挂彩，谁也不输谁！
但若顾斯成不还手，他便必须要控制情绪，不能失控。如今这几下他已经看到顾斯成面色发生了变化，如果再下手，旁人必然会有所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