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他现在怕得不得了。
从来都知道她性子刚烈,却刚烈成这般。
可是她的性子,本来就是这样。
烈,却已经前路后路都想好了,即便烈了,她也要占着理,那时候她那么安静的挽着他的手臂时,他就应该知道,可当时他却以为她知道了那些事,正在慢慢消化,觉得对不起他,才那么紧紧的挽着她。
她眼里流的血,已经干在了脸上。
“阿晴。怎么会这样。”他停在护宅河边,天还没有黑透,伸手摸站她脸上的血痕,看着她血红的眼睛,男人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滚了出来,指腹下的血痕,像刀刃一样,割 着皮,痛着心,“阿晴,我要你好好的啊,怎么会这样啊。”
医生给萧沐晴注射了安神的药,大闹之后便是大静,萧沐晴在沁园的客房里睡着了,顾斯成替她擦洗脸上的血渍,寸步不敢离,因为萧沐晴手中的尖刀,没人可以拿下来,轻轻动一下就会醒。
醒了便是狠狠的瞪着面前的人,恨不得举刀过去手刃之。
只有看到顾斯成时,目光柔和。
这样子,顾斯成哪还敢离开一点。
顾立去了医所,看过顾斯阳并没有说什么,便又回到了沁园。
客房里,顾立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