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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不是他故意透露出来的信息，你不也是这样知道的吗？”
云晔摇头一笑，显得无奈却又并不为难，目光落向仪式台上的新郎身影上时，反倒平添一份赞赏，“你说说，斯成要不是一只狐狸，做哥们和朋友该有多好？”
“他要不是一只狐狸，你我都不会和他做朋友。”林致远轻声爽笑，杯壁已经碰到上了云晔的，叮空空的回响，“他那么聪明的人，那个项目一定不会自己做下来。”
云晔看看四周，一转身，抬杯举了举，抬步示意林致远往更远的地方走去，等身边听不到一点人声的时候，云晔才道，“这么大，又这么招摇的项目，你猜斯成这次会拉多少人下水？”
林致远眉目舒展，并没有半点愁容，一一分析道，“你，我，四九城里的峻北，我估计四九城里的傅家，他也会拉进来，如今他的大舅子可是海城市委书记，跟以前的身价可大不相同了，他眼里看到的都是数字，哪还有什么节操？”
云晔也细细记下这些名字，展唇一笑，“他这么歼滑，这么算计，活该被阿晴给捏得死死的，是不是？”
林致远点头显然很是认同云晔的话，亦笑得如沐春风，举杯，“干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