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下来,用刀割成一条一条的布条,给辛甜做止血扎,可是她的伤口实在太细太多了,已经到了无从下手的地步。
他把她大伤的部分扎起来,可她的脸色太差了,差到像是已经无力回天。”你还说无论发生什么事,都不跟我分开的!阿甜!”
不知道是冷的,还是怕的,他说话的时候,咬牙切齿,可牙齿打架磕碰的声音一直跟他说的话混在一起。
他怕,怕得发冷,冷得心都在发着颤。他的手掌去轻触她的脸,不敢用力,痛苦的声音从嘴里溢出来,“阿甜,阿甜。”
把银亮的匕首拿起来,搭在自己的内腕处,眉未眨,意未犹,只消一瞬,那柄削铁如泥的短刀刀锋已经咬开他内腕的皮肤,他的手法极准,只是挑开了血管,而没有挑到腕筋。
内腕的血管一旦挑破,便像爆开的水管似的,手中的刀丢在一旁,男人带着枪茧的手快速覆在女人的下颌,捏开她的嘴巴,内腕血管破口里喷出的鲜血便稳稳逼进了她的嘴里。
“阿甜,你吞一口,吞一口……”云晔眼睁睁看着鲜血从女人的嘴角流出来,他感到无论他做什么,都使不上力,他看着她眼睛阖得死死的,不知道她的脉膊在哪里,更不知道她遇到过怎样的攻击。
那些过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