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习惯游荡在黑暗中的亡灵,相携在漫无边际中行走,四周的氧气都在减少,呼吸不了时,便你渡过我一些,我渡给你一些。
谁也没说害怕,谁也没有退却,只是没有方向的油走。
晴朗的天空响起了惊雷,她在他的怀中抖了一下,他的手臂有力,胸膛广阔而安稳,圈得她更紧,手掌梏着她的后脑,汲取着带着血腥气的生命养料。
他也不知道吻了有多久,只知道天色缓缓的暗下来,并非到了日落,而是天空的另外一头吹来的乌云遮住了白日里的太阳。
挡住了那些光亮。
车外下起了雨,她哭得很凶,脖子上被啃咬时,她仰起头后,揪住他的衣领,“云晔,我要新家,我要你给我一个新家,我要住你给我买的新房子,不然,我不给你碰我!”
他这才喘着粗沉的气,手掌用力的揉着她的头皮,分散着体内窜上来那些火烫如烧的欲念,“好,买房子!我们先把家安下来。”
差一点!
他真是恨不得甩自己一耳 光,如今这样已经够委屈她了,他却在这车里动了那样的念头,咬着牙咒骂了自己一句,再次伸着脖子过去,缱绻一吻,比方才温柔,深情,他想,他是该 这样吻她才对!他如此珍爱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