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一样碎成了渣,拣也拣不起来。
他扣着安全带,双后紧紧的抓抠住扶手,偏头向外顶在靠背枕上,双脚也用力的抵在地舱板上,滑向前了,又缩回来,重新用力的抵踩。
他大呼一口气,再呼一口气,想着再也不能见,想着从家里拎着行李箱走的时候小豌豆抱着行李箱嘶声痛哭,他就疼得受不了。
最后他骗了豌豆,说爸爸会回来,箱子放在家里,不带走,出了差就回来
他也是个骗子
还骗了这个世界上最纯净的孩子。
坐在云晔身旁的旅客好心的问云晔怎么了,空乘小姐也快速过来关切的问,“先生!您是不是身体不适?是否心脏出了问题?”
云晔这才知道,左手已经从扶手上拿开,死死的揪住心口的衣服,摇头,用淡淡的口吻说,“没事?”
空乘小姐哪敢怠慢,且不说是头等仓的旅客,就是普通旅客出现这样的病症,她们也一定要重视,如果出了人命怎么办?
“先生!如果身体不适,请您一定告诉我。”
云晔再次说出“没事”两个字后,便不再说话,把头依旧扭向朝窗。
最后机长都赶了过来,告诉云晔如果乘客有心脏病,出现了紧急情况,飞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