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拐杖,苍老得不像样子,抬起手来,手背上的皮肤松了好多,青筋明显,好象一下子就从一个老当益壮的老人,变成了一个将近百岁的老人。
老人伸手摁 了铃 不算,一转身就要去叫医生,四姐萧黎已经先一步跑了出去。
萧锡山抚着云晔的额头,“老五啊”他突然哭出来,没有声音,只有喘气的声音,沉痛的而无奈,“你好好的啊萧家的事给你压力了,是不是?爸爸对不起你”
云晔的左手抬起来,伸手抱住萧锡山,张了张嘴,说不出来一个字
他想说,爸爸,不是你对不起我,是我对不起你。我想阿甜了,你把她找来,让她来看我一眼
可是他说不出口,话就忍在喉间,像一把尖刀一样狠命在喉头猛凿,凿得血腥味在嘴腔里满溢,也只能生生咽下去。
如果他永远都不明白该有多好,如果那一次,他和她都不去马场该有多好。
如果她就那样嫁了凌骁珣永远都幸福的在一起生活了该 多好。
如果,如果辛家没有从小就对她不好该有多好。
如果,如果她从来都没有来过萧家该有多好。
如果,她不是父亲的外孙女该有多好。
云晔听到了萧锡山的泣声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