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不容小觑,看来硬是要给她难堪未必是好事。”
“那大哥是什么意思?”
四十来岁的顾立一身匪气,却又因为面貌英俊而不损半分形象,他在顾家主宅的大堂里走了好几圈,“既然她敢安排报社发捐赠的报纸,又敢一个人带着佣人去码头,面对真枪实弹能做到波澜不惊,三弟,放眼整个g城,有几个人敢这样捏你,她敢,凭什么?就说明她不但有胆识,还有极慎密的思维,她知道捏到你哪寸可以让你难受,而且你不能吭声。”
“她也不怕老子报复她!”
“她不是不怕,她估计也是在赌 !”
顾三爷拍桌站起来,“那死丫头,还说什么捐赠的时候希望我给她赏个脸,一起做首日开仓放粮的分米仪式!还说什么g城有善心的百姓,一定会感激老子!他娘的!老子稀罕?!”
“哈哈!”顾 立再次大笑,“她想跟你绑在一起,军阀参与捐粮,本来对你就有很大的好处,一万五千斤,不是小数目,这以后在g城,给她苗秀雅面子,就是给你面子了,三弟!”
“老子不去!”
“你必须得去!”顾立拍了拍顾三爷的后背,“三弟,你不得不去,而且不去白不去,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,她虽然用道德绑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