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头来还有个什么
云晔和温佳妮都跟着通往手术室的推车跑，萧锡山在氧气罩里吸气的时候，都有些吃力了。
“爸！你别生我的气。”云晔看着萧锡山的样子，头皮都在发紧。
“萧伯伯，你别生阿晔的气，你就当他不懂事，是个孩子好了。可你答应妮妮的，要带妮妮去炮兵连，开坦克的啊，你还说你要去帮妮妮疏通关系，走后门的啊。”温佳妮说着说着，声音一哽 ，捏着萧锡山的手，哭了出来。
温佳妮捏着萧锡山的手掌，直到他被推进抢救室。
云晔站在手术室门口。
云洁就在旁边。
孟有良和苗秀雅都焦虑的看向对方。
苗秀雅对萧锡山是有敬重之情的，养育云晔这么多年，萧锡山花的心思比谁都多。
今天萧锡山突然大动肝火，是否真的是因为云晔喜欢男人的事情被他知道了？
所以才会在云晔推脱之词出现时激动成那样？
温佳妮一个人坐在椅子上，不像其他人，她一个人坐着，不像方才握着萧锡山手时那么激动，安静得出奇。
她闭上眼睛。
脑子里的幻影都是萧锡山年轻了三十岁，而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女孩，骑在父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