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自己是在热脸贴冷屁股。
我说过我能帮，就能帮，但取决你把我到底当成什么朋友。
酒肉朋友？
我可以不愿意为了酒肉朋友来做这些事。
狐朋狗友？
我自认为我顾斯成挑朋友的眼光还可以，不至于交些烂人朋友。
挚交好友？
可至交好友是这样的态度吗？”
顾斯成因为家里孩子有了之后，烟基本上就不碰了。
更何况现在老二又才生，萧沐晴那鼻子都赶上属狗的了，一点点烟味都闻得出来。
要是闻出来一点点，就把他当 病毒源一样往房间外面赶。
顾斯成伸手拿了云晔面前的烟盒，抽出一支烟，反倒过来敲着，“阿晔，我是个生意人。
你也说，要看近期和远期的收益。
其实就是看值当不值当。
你起码得让我感觉到，我来为你做这件事，是值当的。
而我要的回报，不过是我这个朋友在你眼里属于哪一种那么简单。”
顾斯成的话毫无破绽。
云晔真是没法反驳，的确是这样的，要让别人出手帮你，就得让人家觉得值当不值当。
你总不能动不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