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他对辛甜的内疚更甚。
那时候就希望父亲说一句,“没事了,过去了就不提了,你以后好好对她。”
是想的,想父亲这样安慰他。
只是他知道太难。
萧锡山守旧,能接受小豌豆,已经是难上加难,要他接受外孙女和儿子的事情,是强人所难。
萧锡山起先一心想着不能让小豌豆被别人抢了去。
后来才被云晔带进了辛甜的悲伤里,猝不及防的那种速度,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,就已经开始心疼。
辛甜是她的外孙女,不管外界现在如何说。
他是把辛甜当成亲的外孙女。
如云晔所说,她是那么被他们一家人疼着长大的。
跟辛家就算没有关系,她在萧家是没有受过半点罪的。
给别人代孕,偷了一个孩子
当时他们还是舅甥关系,她这种行为是大逆不道的!
萧锡山没有办法接受,等云晔的手臂从他肩上拿开的时候,他转身离开了小楼。
云晔站在小楼门口,只看到了老人背影的萧瑟,在盛夏中依旧如晚秋的树尖上那一枚即将折落的枯叶,仍旧顽强的依附着树枝,不肯离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