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今儿在萧绝手上栽下的跟头光是想想就丢人!
青衣盛怒已过,但想起先前的事儿还是牙痒的紧。她和萧绝的梁子是结定了,待她回了阴司,第一件事就是把这货的魂给勾下来,丢进油锅炸他个千百遍!
正这时,窗边传来轻扣声。
“公主可好些了?”
是萧绝的声音。
青衣翻了个白眼:黄鼠狼给鸡拜年。
桃香小心翼翼的回道:“回王爷,公主已睡下了,只是后面行走恐还有些不便。”
这屁股都肿成两座馒头山了,别说走路,平躺着都叫人疼得哆嗦。
更别说青衣本就是个怕疼的人……不,鬼!
有人觉得奇怪了,你说你一青衣殿女阎王咋还怕疼了?不该是威风凛凛,娇躯一震四方跪倒,刮骨疗毒面不改色,挥刀自宫笑傲江湖的吗?
对此青衣只有冷笑。
开玩笑,她可是阴司一朵娇花,打人耳刮子都嫌手疼,走路踩着个石子儿都嫌硌脚。
再说,谁说鬼王就不怕疼的?
那神仙也还怕死呢?!
一只晧腕伸了进来,萧绝掌心躺着一方瓷盒。
“这里面的上清散淤膏给她擦上,仔细着点,这丫头怕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