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的泪痣,在那附近停顿了一下,又往上走,最终触碰到了他的眼皮。
只要稍微一用力,就能……
希迪站不住了。
这把镰刀是布瑞斯新送给他的,还没有割过太多东西,刀刃锋利,危险地顶在那片皮肤上,又慢慢地、轻柔地下压,然后移动。
布瑞斯眼皮靠近眼角的位置也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破口。
他全程几乎没有眨眼,近乎贪婪地凝视着希迪为自己崩溃的表情。
希迪轻轻呜咽了一声,欣喜得快要疯了。他暂时说不出成句的句子,体温升高,唇色殷红,一下一下地往布瑞斯身上蹭。
对于他来说,性和布瑞斯现在对他做的,其实是同一件事。
它们互相勾连,互相指引。
布瑞斯倒是没有别的动作,他轻松地在希迪耳边重复他傍晚的话:“您累了,今晚我不会动您。”
希迪:“……”
“但是我可以帮您。”还没等他提出抗议,布瑞斯就又补充道,“不去床上,就在这里。”
在大敞着的窗前,对面不远不近的地方还站着个妖精。虽然有一段距离,而且那妖精似乎一门心思盯着潘恩看,可是谁也不能保证她不会忽然回头,或者偶然扫过这个方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