唧唧地缠人,很快就融化成了一罐甜兮兮的糖浆,眼前光怪陆离的一大片,茫然了半天,恍惚间意识到了之前被自己忽略的事。
我知道了。希迪心想。
也许这就是他们所谓的爱情?
那爱情可真是样怪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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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在旅馆里很是没羞没臊地休息了两天。
第三天,终于站在了城镇中心的广场上。
广场中心也有一棵树。
和他们住的旅馆旁的那棵应该是同一个品种,生得比那棵树还粗壮,巨大的伞盖毫无遮拦地蔓延开,几乎将整个广场都纳入了阴凉里。
这两天布瑞斯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,明明态度还是一样温柔,却开始变着法地折腾希迪,弄得小孩现在一看见他就满脑子废料,就连并肩行走的时候,都难得任性地转过了头,不肯看他。
玩得太过头了,喜欢归喜欢,却不一定能完全习惯。
布瑞斯也不着急,他这两天验收了自己的成果,知道希迪对自己的态度已经逐渐转变,不再只是将他当成一个‘有趣的同伴’,已经暂时满意了。
也不能把人逼得太狠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略微有些微妙。
树下有人卖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