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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顺利了。”九方渊掀起?眼皮,声音冷厉,宛若出鞘的锋刃,带着割人的力度,“一路走?来,猜出皈寂的身份,所有的事情都太顺利了,就像是有人引着我们来到这里。”
他侧目看向牌位,语气笃定:“是皈寂。”
忽而疾风起?,日光消失,四周一片昏暗,唯独供奉着牌位的桌子上还亮着一点光,那豆光束渺小,照不亮太多地方,只?能?照亮周遭寸许。
下一秒,牌位纷纷倒了下来,哗啦啦掉了一地,同?时有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?,笑声经久不绝。
“不是皈寂,你?们可以叫我沫燃,我没有死,你?们开心吗?”
鹿云舒打了个寒颤,往九方渊身旁缩了缩:“我的耳朵应该没出错吧?”
九方渊表情复杂:“不是你?的耳朵出错了,是说话的人有问题。”
鹿云舒沉默了一下,不知怎么反驳这句话,他摸了摸鼻子,揪着九方渊的衣袖,轻轻笑了声:“他是之前我们在祠堂外听到的声音,他刚才说他是沫燃?”
九方渊语气冷漠:“他有病。”
放置牌位的桌子后有帘子,帘子掀开,有人从里面走?出来,那人身量颀长,身形偏瘦弱,步态妖娆,脑后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