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支云纹银簪,沾满了血。
    陆卿低垂着头,看着银簪许久,而后慢慢弯下身,捡起来捏在掌心,轻飘飘地问了句:“当真不用再提了吗。”
    幽道忽然闪烁着微红的光,墙壁上干枯的刺藤有生命力般的从四面八方而来,将两人相隔开来,缠绕住陆卿的手臂。
    烛火摇曳,墙上忽的闪出一个黑袍人,他的身前,缠着几团红线,末端系着个破旧的木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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