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冷的表情，现在竟然变成了一抹笑？
她没看错吧？
左恩恩看的自然没错，明烈确实在笑。
他看着眼前自己“做”出来的成果，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隐藏情绪。
她那张白净细腻的脸上，此刻满是黑色笔道。
饱满的额头上被画了一只翘着鼻子的猪，眼睛被化成了简易的“烟熏妆”。
鼻子上点了一个大大的黑点，红唇旁边画了两条长长的胡子！
明烈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有这种画画的天赋，原本还不怎么好看的涂鸦，此刻镶嵌在一脸不解的左恩恩脸上，竟然显得格外的灵动！
“噗……咳咳咳！”
他一时没忍住，差点笑出声，随后被自己强制着压下去，又咳嗽了两声用以缓解尴尬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左恩恩奇怪。
这个男人平时向来是一副不可靠近的样子，别说自己，就是明添都不一定看过他笑。
刚刚他想掩饰的声音，根本就没逃过左恩恩的眼睛，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。
明烈连忙冷着脸否认，“我没笑！”
“你笑了，我都看见了！”
“我没有！”
“怎么可能，你刚刚明明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