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翻看散文集,明烈则去卫生间里洗漱。
没多久,他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出,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袍,走到床边亲吻了左恩恩的额头,掀开被子躺了进去。
左恩恩向一旁靠了靠,给他让出位置,低垂着的眼睫毛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清晰,从脸上投出了一片长长的影子。
“我们公开的事……”
“这样不好吗?”左恩恩温柔的抬头请问,眸子里满是璀璨的笑意。
明烈的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,随后轻扯薄唇,“挺好的,睡吧。”
夜晚一寸寸侵蚀两人的皮肤,在一阵亲密后,他们终于疲劳,互相诉说了一会爱意抱着睡在一起,可黑暗里总有些东西叫人无法看清。
一个月前,左恩恩在被明烈的人所救,在带去医院后医生说她可能会面临终身失忆,可明烈依然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她。
整整一个月,他几乎全没合眼,始终照顾在她的身旁。
当时她身上的伤已经溃烂感染,漂亮的脸部皮肤长了一条并不好看的疤痕。
她无意识的轻哼着,胡乱说着救命,偶尔叫一两声明烈,反而让他痛的仿若被针刺。
他拉着她的手,从手心传来滚烫的温度,她在那一方小小的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