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有些僵硬的腿,身上的西装早已破烂不堪,在少数行人的注视下,他向着那一块熟悉的店面走去。
那间花店,是左恩恩的。
他怔愣的看着似乎很久没有人来过的地方,走上前去轻轻一推,门没上锁,就这样被推开了。
直直走进去,里面的摆设和他来过的那天一般无二,椅子被规整的摆放在桌子下面。
桌上的铃兰已经因为缺水有些发蔫。
地上一排排的满天星,早就有纯白或淡紫变成了黄色,里面原本最显眼的玫瑰此刻已经凋零,耷着脑袋,似乎也在为今天发生的一切而悲伤。
他缓慢抬头,只有上面生命力顽强的,不在售卖范围内的吊兰,还蓬勃着展示着生命力。
明烈的眼神一阵刺痛,低下头,走到了左恩恩常常坐着的那个位置。
一个小小的包就放在自己眼前,是左恩恩的。
心头一跳,下意识的拿了过来。
轻轻打开,里面除了有几张钱之外,还有一张方方正正的照片。
明烈眉峰微蹙,伸手展开,顿时四肢百骸像被人生生卡住,血液开始逆流。
那是他们结婚证上的照片,他们一起的照片似乎就只有那一张。
记得那天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