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直直走了出来。
车子开回到酒店,明烈下意识的走到之前左恩恩待过的房间,进去之后紧紧关上门,将所有外界的声音都关在了门外。
还是那张床,还是那个桌子。
半月前,左恩恩就每天坐在这里呆呆的看着外面发呆。
那时候明烈总是轻蔑的看着她,妄图从她的眼里看到一点除了冷漠之外的任何情绪。
开心也好悲伤也好,或是乞求也好,只要不是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和动不动就说出口的龙腾两个字,都好。
可她偏偏不听自己的话。
为什么?
即使他恨她,折磨她,可他从没想过要她去死。
究竟是什么原因会有了这样一场大火?
起火的时候她在做什么?
是发现自己实在没有力气逃出去所以回到卧室等死,还是已经做完手术早早的上床睡觉,知道起火都不知道。
海伦呢?
海伦去了哪里?
她为什么没有带着左恩恩逃跑,还是她也一样葬身火海?
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接连出现在明烈的脑海里,他痛苦的揉了揉太阳穴,一切还是觉得那样的不真实。
床边伫立着的加湿器还在汩汩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