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来美国之后,他就开始做起了他贴身秘书。
见他进来,明烈指了指地上的瓶子,“把它们都扔了。”
“是,少爷!”
刚转过身,他又回头问,“需不需要帮您送一份醒酒汤?”
明烈摇摇头,没有说话。
弗兰克退了出去,屋子里又剩下明烈自觉,他深深呼吸,缓慢站起身打开窗子。
连吹进来的风都是沉重的。
没多久,负责打扫的工作人员进来把屋子收拾干净,不敢说一句话的退了出去。
明烈拿起车钥匙,下楼直接开车去了花店。
……
店里,门始终没锁,轻轻一推就走进去。
也是这附近治安比较好,连日以来竟然没丢一件东西。
坐在花店的沙发上, 明烈只是静静的坐着。
左恩恩已经死了,这间花店再也没有了女主人。
他看着四周完全凋谢的花,想起那天自己就在这里,拿着枪,指着龙腾的头。
威胁左恩恩跟他走。
瞬间,倔强的脸又浮现在眼前。
那把架在脖子上的刀早就被自己的人收走,现在放哪里去了也不得而知。
站起身,叫外面跟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