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睡？”
“言言睡不着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她看着这个跟明烈九分相像的宝宝，眼里满是温柔的神色。
言言似乎有些不开心，他眨着大大的眼睛，眉毛微微有些皱。
见言言不说话，左恩恩又问，“做噩梦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他抬了抬小脑袋，声音有些闷闷的，“言言要有新爸爸了是吗？”
听到他问起这个，左恩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想了一下，她说，“你不想有爸爸吗？”
言言点了点头，又摇摇头，“言言想要自己的爸爸。”
左恩恩的神色有些黯然，伸手帮他拉了拉被子，低头看着他，“为什么？难道你不喜欢龙腾叔叔吗？”
“喜欢，但叔叔是叔叔，爸爸是爸爸，我想要爸爸。”
言言的声音有些糯糯的，还有满满的专属于孩童的稚嫩，此刻说着这句话，竟然有一丝委屈的意味，让左恩恩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你这么晚不睡，就是在想这个？”
他没回答，但从眼神里左恩恩看出了肯定。
左恩恩往前凑了凑，让自己和言言之间距离的更近一些，摸了摸他胖嘟嘟的小脸，轻声说道，“可是我们和爸爸永远不可能再在一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