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恩恩有些惊讶。
她没想到那天那样不讲道理盛气凌人的女人竟然有这样豁达的一面。
又想到她说的明烈一直放不下自己，苦笑一声，“你误会了，我们分开很多年了。”
莫心凌坚定的摇摇头，“不会误会，我去过他办公室，上面放了很多张你的照片，所以我后来才能认出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前几天我去找他的秘书，想了解一下你们之间的事情，只是他不肯告诉我。”
左恩恩的神色有些暗淡，那些许久不愿想起的东西浮现在眼前，摇了摇头，“其实也没什么的，就是我们阴差阳错的领了结婚证，但是后来分开了。”
她的目光闪烁，像是咖啡厅内的灯光一般昏暗，从上方投下阴影，直直落在手中的咖啡杯上。
那些过往如同冬天飘过的雪花，美丽却凄凉无比，左恩恩淡淡叹了口气，不愿意再多回忆。
莫心凌知道她这是不想和自己多说，便也没有多问，“可是明烈一直都没有忘了你。”
左恩恩注意到，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落寞，带着一丝失望，可她却无法相信她说的话，他不可能忘不掉自己，哪怕真的忘不掉，也不过是遗憾没有折磨够她。
“那又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