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句话满满的肯定,不是疑问,也不是商量。
左恩恩皱眉,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现在在医院。”
医院?
他去哪里做什么?何况这种语气……
“你怎么了?”
即使她有再多怀疑,可每次面对明烈的时候总是不由得替他担心紧张,她自然而然的人为这是人的正常现象,安慰自己说这要是另一个人也会这样的。
“我手伤口发炎,大夫说一时半会好不了了。”
“什么?”左恩恩“嚯”的站起身,“怎么会发炎的?”
伤口发炎可不是小事,像是明烈这样的伤万一治不好,说夸张一些甚至会影响到生命。
心里一阵阵的紧张,她强迫自己不要这样总是为他想,可大脑就像不听自己使唤一样,思绪不自觉的飞到他那边。
左恩恩只好安慰自己,她不过是在为自己造成的过错愧疚罢了。
明烈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,面上不动声色,“所以今天你必须要来陪我治病。”
只要她能出来,那么一切都顺理成章。
这段时间她一直住在别的男人家里早就叫他不爽,如果不是知道他们没有睡在一起,自己早都要冲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