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一痛。
“如果以后你长大了，必须面临在爸爸妈妈之间选一个，你会选择爸爸吗？”
听妈妈这样说，言言有些奇怪，“我当然是都选，爸爸妈妈一个都不能少。”
左恩恩换一种说法，“比如现在我们是在玩游戏，现在让你只能和我们中的一个人做家人，另一个要抛弃掉，你会选择和谁在一起？”
她知道自己这样问对一个孩子来说有些残忍，但她心里打定主意不可能这样过一辈子，提前知道言言心里的想法或许自己能心安一些。
言言被问的有些委屈，“我都要……”
“言言你不用担心，妈妈这样问只是打个比方，我们两个之中你肯定有更想要的一个，这个人会是谁呢？”
窗外的风从没关的窗子吹进来，吹的左恩恩有些冷。
她没再不停的追问言言，而是站起身从卧室里拿出一件外衣披在了他身上。
言言大大的眼睛里蓄着泪，红润小巧的嘴巴瘪着，满脸的委屈。
“怎么了我的大宝贝？”左恩恩见他情绪不好，底下头问他，“不想回答就不回答了，不要哭啊……”
“妈妈你是不是想让爸爸把我带走？”
“嗯？”左恩恩错愕，“妈妈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