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的冰冻期,他的心却渐渐沉淀了下来。
左恩恩听他这样说,轻嗤一声,“你当然感觉不错,可以时刻欺负人,你需要人照顾我就能出现,想发脾气的时候就能把我当成出气筒,倒霉的都是我。”
明烈的脸黑了下来,“我什么时候这么对你了?我有跟你撒过气?”
在她心里自己就是这样的人?
左恩恩没好气的说,“差不多吧。”
心里想着,你过去做的那些事情比撒气要恶劣多了好吗?
时间静静的流淌,窗外的阳光正盛,病房里空调轻轻吹着冷气,混合起来倒也是让人舒适的温度。
龙腾就站在病房的窗外看着。
他的视线一刻不曾离开左恩恩的脸。
她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清丽的样子,此刻她的秀目里没有自己,而是拿着一个碗,一口一口的喂明烈吃饭。
心口传来尖锐的痛,痛的像是被人用刀一寸寸划破。
如果这几天的事情没有发生,现在她应该是正坐在自己面前两人随便研究着婚礼,或者是赶在婚前两人好好的吃个饭。
也可能现在他们在去往国外的飞机上,去看看即将度蜜月的地方,然后憧憬着触手可及的婚姻生活。
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