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。
言言在一旁给她讲着自己新学到的知识,十分兴奋。
兴奋着兴奋着,他忽然想起来,“妈妈,爸爸怎么没回来?”
左恩恩手上一顿,张了张嘴,“你爸爸还在医院不能出来,妈妈是护士叫我回来的。”
言言睁着大大的眼睛,声音稚嫩,“那你明天还去看望爸爸吗?言言也想去。”
“不去了,医生说怕有人在会吵闹,什么时候可以去了我们再去。”
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,眼下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将言言稳住,如果他知道自己和爸爸又分开了说不准有多伤心。
所幸言言没有怀疑,他永远都是最相信妈妈的人,妈妈说什么都是最正确的。
吃过晚饭之后她坐在沙发上,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之前明烈给言言画的画。
落款那里他签的名字是言言爸爸,并没有直接写自己的名字。
她想起来,在画这个的那天他们还约好以后言言的每个休息日,他们都要一起出去玩,现在想想这个小小的约定也变成了空话。
她摇摇头,怎么又想起这个!
只是有些东西越不想想起就越能想起。
这个房间里没有一处不存在和明烈的回忆,她的床他睡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