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再也睡不着了。
拿出手机看了一眼,才刚到晚上七点钟,再有半小时就又要吃饭了,只不过现在她一点饥饿的感觉都没有。
没多久保姆果然来敲门,左恩恩穿好睡衣从卧室中走出去,浑浑噩噩的坐在餐桌上,头发随意披散在两边,时不时的打着哈欠。
一顿饭主食没吃多少,水倒是喝了很多,她不知道为什么,只从回国了之后就特别渴,从下了飞机倒现在至少喝了一瓶矿泉水一瓶饮料,还有杂七杂八的果汁之类。
喝的时候是挺过瘾也挺舒服的,结果所有后果都在晚上要睡觉的时候爆发了。
她都不记得自己到底上了多少遍厕所,从十点开始折腾,一直折腾到半夜一点多,最后都快要拉得脱水了还没有一点起色。
第二天早上她把言言交给保姆之后果断一个人到医院打了一针,直到打完针后才堪堪有一点起色。
结果没想到只是想来医院打个针也能碰上熟人。
当她看见刘力的一瞬间差点没敢认,才几个月不见他几乎比之前瘦了一大圈,手里正抱着一些药,匆匆往外走。
左恩恩连忙叫了他一声,“刘力!”
刘力转头见是左恩恩,笑着打招呼,“恩恩姐,好久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