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话心里可以想，嘴上却万万不能说。
于是顺着她的话点点头，“谢谢张经理。”
“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，你私下里叫我良姐就行了。”
“良姐？”
“嗯哼，平时别人都是这么叫我的。”她坐回到自己位置上，拿起碗筷，“别一直看着，吃啊。”
左恩恩沉吟了一下忽然说，“张经理……哦不，良姐，其实在你们心里，我也是个靠着别人上位的人，是吧？”
她本不想这么问，但她实在想知道自己在上级眼里都是什么样的人，是和员工嘴里的一样，还是多少可以理解，他们……会不会对自己充满了不信任感？
张良显然也没想到她会这么问，顿了一下说，“放在几年前我会有，而且应该会憎恨这种不公平的行为，但现在不会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左恩恩不够理解。
“这样说吧，职场上的人，尤其是我们这种需要靠自己拼搏的人，一定要有肯帮助你的人脉，能给你拉资源是一种，能给你出资金的是一种，能让你用最快速度升职的自然也是其中一种，那些员工不能接受不过是因为他们没有罢了，真有人肯把这一切给他，他至少能高兴的横着走三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