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器更像是与他来自同一个地方。
孟多将枪收入怀里,低头看自己的肚子,他的袋子变奇怪了,好像有什么东西躲在里面,把多余的东西都往外面扔,这个念头令孟多毛骨悚然,他会这样想是有一定道理的,因为在母袋鼠身上,这本就是育儿袋。
可孟多不曾与袋鼠交|配,育儿袋里应该不会是多了一只小袋鼠,他这么糊弄自己的想,但并没有糊弄住,他的脑中不由自主回忆起烟花宴的夜晚,一个不愿意承认又诡异叵测的念头慢慢滋生出来。
“主子,醒了吗?刚刚您房中有动静。”阿洛在门外询问打断了孟多的思考,孟多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后背竟然出了一层冷汗。
“是瓷瓶被风吹倒了”。孟多定了定心神,将地上的东西收起来,才对门外说了进来。
阿洛服侍孟多洗漱,说:“马车已经备好了。”
孟多愣了一下,阿洛说:“不是您吩咐说今日要去见钟公子?”孟多这才想起来他已经好一段时日没见过钟齐雁了,这人不知道在忙什么,竟一点消息都没传来。
青云书院,一只杂色信鸽落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上,胡小姐伸出白皙的手摘下信鸽脚上的信筒,拿出里面的纸条看了起来。
钟齐雁这几日过得不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