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梦中惊醒,她都沙哑喊着“阿翎”,以为叶清翎就躺在身边。
开了灯,才发现旁边空着,冰凉一片,什么都没有。
微信发消息过去,是一个大红色的感叹号。
叶清翎真的离开她了,就像是以前每次梦到的那样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对她而言,叶清翎的决绝离开,就像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。
好几个寂静黑夜中,时雨一个人躺在套房的大床上,捂着脸,感受着绵密悔恨充斥着全身上下每个细胞,无声流泪。过了会儿,时雨面无表情地麻木起床,再次埋头开始工作。
直到现在,时雨才真切地体会到,去年七月,叶清翎答应她要好好听话后,浑浑噩噩工作的那一个月,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。
说来也是可笑,叶清翎在她身边时,她从来不去理解、体谅叶清翎的情绪。现在叶清翎走了,她回想起来,反而能够理解了。
可是又有什么用呢?
……
时雨终于短暂地放下工作,抱着热牛奶,走到落地窗前,目光无神地落在下面的广场上。
忽然,她看见一个熟悉身影从对面超市中走出来,身姿高挑纤细,短马尾扎在身后,气质孤傲恣意。明明隔了一长段距离,时雨却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