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闭合,留下一条浅缝。
叶清翎坐在一旁,看着,耳边好像轻轻嗡鸣一声,她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唇,是干涩的。
她们无声对视着。
时雨手指又轻微地划了划,她轻声说:“阿翎,我渴。”
沙哑、轻柔,又撩人的声音绕在叶清翎耳边。
叶清翎怔怔的,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就已经喝下一口温水,温柔地俯身朝时雨渡过去。
终于喝完一杯水,叶清翎又有些愁:“晚上吃饭又怎么办?”
“伤口疼,没胃口。”时雨回答很简洁,像在撒娇,“不太想吃。”
叶清翎瞪她一眼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感觉喝完那一杯水之后,时雨的脸色,好像比刚才要红润一些了。也不知道是水的原因,还是……
叶清翎耳根有些红。
……
晚上九点左右,城里的专家和设备终于抵达山里,时雨从头到尾好好检查了一遍,叶清翎焦虑地等着结果。好在最后医生说一切都好,好好休息一晚,明早就可以离开热山,暂时转到外面的医院休养。
到这儿,叶清翎才彻底松一口气。
晚上睡觉,叶清翎将旁边的病床和时雨的拼在一起,她们中间隔